时间拿到了这份血液样本,她对钱女士说,她会让她同学兼好友多用几种方式检测这份样本,而且以最快速度出结果,让钱女士耐心等待,不要过于忧虑。
钱女士接到柳箬打来的电话时,她正和高士程坐在一家高档茶馆里喝茶谈话。
钱女士是个能屈能伸的人,她知道自己现在拿高士程没有办法,所以就采取了弱势博同情的手段。
她对高士程说:“想想当年的苦日子,我跟着你的那些年,过过什么舒坦的日子吗,不是在为你筹钱,就是在为你担惊受怕,魏涟刚生下来那会儿,家里没钱,我想喝口鸡汤都不行,奶水不好不够,魏涟吃不饱,在我怀里一个劲儿地哭,还是你去想办法弄来了奶粉,不然他就只能喝米汤。之后日子稍微好了一点,你又出事了,一躲就是好几年,你知道那几年,我和魏涟是怎么为你担心的吗,魏涟几乎每天都会站在门口看爸爸是不是回来了。”
虽然高士程知道前妻说这些,只是想要从自己这里得到利益,和为大儿子争取利益,但他毕竟不是真的全然铁石心肠,心里便也有些触动。
他说:“只要魏涟能戒毒改好,我就准备放手一个下面的项目让他去做,只要他能做好,以后我会分产业给他的。你放心,我的儿子,我不会让他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