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小女,却是被我养坏了,娇娇弱弱,一点儿亏也不曾吃过。前几日却是上街被惊了马。却是吓狠了。”
“某早已知晓,某也曾使人上门献药。”刘秀道,“小姐如今身子不虞,某欲思见她一面,不知郭主可允?”
邓禹忙跟着道:“郭主,某虽不才,却觉得此事可行。将军乃至阳男儿,若小姐身边有甚阴邪,定也能退散了去。”
这一句,却正好戳中了郭主心头软肋。
这些日子来,郭圣通常常梦中流泪,盗汗。大夫却说是心病。她从旁侧击了几次,却没发现异常,思来想去,也免不得往这阴邪作祟上想了。
如今见邓禹说的有理,她微一思量,便应了:“如此,也好。若将军不嫌麻烦,我先使葵女进去说一声,也好让小女有个准备。”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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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千方百计要劝郭圣通回去歇着时,却见葵女去而复返。
“小姐,小姐大喜,”葵女脸上带着喜气,“刘将军说,要来看小姐呢。”
郭圣通脸色一僵,很快便又明白:‘如今战事一触即发,刘秀却是怕横生枝节,为这婚事,误了他的大事……’
她心头明晰,脸上却做出一副感动涕零的模样来:“真的?刘将军真是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