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秀闻言,看了看他不亚于自己,且生的比自己白净许多的面庞。终于道:“只恐郭主听了,会心生不满。如今,我需借真定王府的势力。这联姻一事,再不能出什么差错。且,真定王府兵卒好逸恶劳。须得勤加练之。否则,接下来同王郎之战,只恐反倒成为拖累。”
他这番话,有理有据,且又的确是迫在眉睫之事。邓禹反驳不得,只能抱拳:“属下便即刻住进那军营去。”
“往后秀不在军营时,一切都托付仲华了,”刘秀心头松了口气,却做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众人中,秀唯敢信仲华。”
邓禹听罢,便觉浑身充满力气:“禹必不负将军!”
只是他心里头,到底对那未曾谋面的郭圣通存了几分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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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秀第二日便住进了郭府离郭圣通并不远的阁楼中。
说是住进来,不过只是每日回来睡觉罢了。
这日,刘秀正往阁楼走。便听到了假山石后,几个婢子的私语。
“小姐又昏迷不醒了。这到底是什么病症啊,竟如此怪异!”
“高僧说了,这不是病了,乃是入魔!”
“天哪!那岂不是没救了!”
“不,却也有救,只是高僧说的那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