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来。
是夜,邓禹在即将发往南阳的书信中又特意补了一条:‘次伯,令妹可会做哺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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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灯如豆。
刘秀看着郭圣通坐在铜镜前梳着她的长发。
“你这次做的很好,”他道,“仲华同我说了,你把内眷的事情处理的很好。”
郭圣通摸不清他是不是又在试探她,她放下了梳子:“文叔不嫌我做错了就好,我说那些话的时候,提心吊胆呢。偏偏之前又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局面,幸好想起阿母之前怎么对付二婶的。我就照葫芦画瓢了。”
刘秀心头一阵思量:‘看来,仲华却是没提前同她说。也难怪,仲华毕竟是阴次伯的好友。’
郭圣通做无知状:“还多亏了邓将军呢,如果不是他提前把哪些人该送什么礼都一一和我说好了。这次险些丢大人了。我丢人不要紧,我怕的是给文叔丢人。”
刘秀这才想起,若这次不是郭圣通自己应付得当,想必他也要丢大人了。
他脸色随即一变:“仲华做事,真是太不当心了。”
他复又道:“你送礼用的是什么?”
郭圣通惴惴不安:“是,是我的嫁妆,我没给你丢人吧?”
刘秀脸色变了又变,作为一个男人,让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