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去!”老蔡头骂道,“算了,我同你一道去。”
他又喊着老婆子和媳妇:“把聪儿姐弟叫起来穿衣服,这里呆不得了,马上带着孩子套了牛车,去西头。我同大郎待会儿去找你们。别下车,今晚在车上熬一夜,明日大早开城门时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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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就那头哪管郭况是刘大郎还是郭大郎。
“爷说你是郭况,你便只能是郭况!”他道,然后便命了人将郭况绑了,拴在他的马后,便强行命守城军开了门,连夜奔南阳而去。
阿郑看看天色不早,叫人送了坛新酒来,便要抱着酒坛回家去。
老蔡头此时方带了儿子往悦来客栈而来。
阿郑有些微醺,脚步不稳地出了门。
“阿父,”老蔡头的儿子道,“那人仿佛是给我们钱袋子的?”
老蔡头老眼昏花,只看了一眼,又给了儿子一个爆栗:“给我们钱袋子的那人看上去就气势不凡,这不过是个路都走不稳的老病鬼。你眼睛长哪儿去了?”
老蔡头的儿子摸了摸脑袋:“是我看错了。”
两人这才继续往客栈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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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郑醉醺醺的到了家。看着墙便跃起要进去。岂知跳了四五次,都在原地踏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