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阴识不想为了个外人和阴就再对上。只挥手让仆从带了郭况去洗漱,顺便请个大夫。再将郭况仆从关在了柴房。
“你也该学乖了,人家仆从都说了,他是蜀地来的刘大郎。家中虽无妻子,却有个妾,还有个五岁大的郎君,”阴识叹道,“郭况今年不过十二岁。若他真是郭况,那简直是天赋异禀了!”
阴就没想到还有这遭:“居然有个五岁大的郎君?我怎么没见着,你莫不是哄我?”
“大兄为何哄你?”阴兴道,“阿弟,你看看你将这个无辜之人折磨成了什么样子?此事传出去,我阴家颜面何存?那妾室说是带着小郎君回了娘家。若是那妾室带着郎君哭哭啼啼找了过来。我阴家,我阴家的脸真是没有了!”
“那有何难?”阴就心头恨上了郭江,“若真是错了,便推在郭江身上。再不然,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那刘影给杀了。横竖他在南地无甚亲属。如今天下大乱,人人自危,哪个会关注他?”
“那他家小郎君和妾室呢?”阴兴很是不满。
“一并杀了便是。”阴就满不在乎的说,“这也省了他们跑来南阳给阴家难看。横竖我带人去宛城的事情,没几个人知道。”
“大兄!”阴兴急了,“阿弟我管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