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容不得我。我贤淑,更堪为国母。”
“你知道就好,”阴识道,“你的脾气,若是再不改,再不收敛,我怕你进宫便是找死。”
阴丽华语塞,刚想反驳,又淡淡苦笑一声:“是啊,是该改了。我这一生,竟是到最后,必须时时常常演戏,再也做不得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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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儿竟立了那郭氏女为后,”刘黄看着手中缣帛大惊,“那郭氏女果是凤命啊。”
“哥哥要做什么,咱们自然是听从的,若立那郭氏女真能让天下归心,有何不可?”刘伯姬道。
“这样一来,只是委屈了丽华。算了,就当是她为他们家亏损了的阴德牺牲了。”刘黄叹息。
“知人知面不知心,比起郭氏女来,我更愿丽华为后,毕竟,我们还算相处过一段时日。比起什么都不知道的郭氏女。丽华更好把握。”
“所言甚是。”刘黄叹息,“如今,却也只好如此了。唯一的好消息便是,我们要有侄儿了。”
“只是,哥哥对着一个还未出生的小儿便许诺了太子之位。有些欠妥了啊。”刘伯姬感叹道。
“顺其自然吧,”刘黄道,“再有一日,便到雒阳城了。”
“是啊,”刘伯姬应和,“还有一日。丽华拖拖拉拉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