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话虽这般说,却还是小心翼翼将孩子放到了郭况怀中,并教他如何抱孩子:“对,你左臂再高一些,轻轻托着他的头……别太僵硬,放松一点……”
等郭况好不容易用正确的姿势抱住了小皇子,竟依然满头大汗了。
“阿母,还是您厉害。”郭况赞道。
“我当年为了抱你和你阿姐,也这般学过一番,”郭主慈爱的逗着小皇子笑,“哪有人天生什么都会的?”
“阿母。”郭况闻言鼻头一酸,“儿让您辛苦了,儿懵懂无知活了那么多年,幸得你和阿姐将儿敲醒。”
“嘘——”郭主道,“瞧,他打哈欠了,他闭眼睛了,恐是困了?……小声些,别吵了他。葵女,葵女,将你小主子抱下去安歇。”
“诺。”葵女上前从郭况怀中接过了小皇子。
“郭主,娘娘请您进去。”阿露走了出来道。
“我去看小皇子。”郭况说,然后跟着葵女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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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主进了郭圣通的卧房,阿露几人便自觉走下去守着。
“通儿还好?”郭主急急走过去,跪坐在女儿榻前,“你吓坏阿母了,吓坏阿母了。那阴氏许氏值得你演这场戏?阿母在宫外听到你出事的时候,差点厥过去。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