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刘秀吓了一跳,“有些无精打采?”
“无妨,只是文叔,我尚在月中,阴姐姐这些日子也想念你,你今晚去漪澜殿陪她可好?”郭圣通道。
“无妨,我回未央宫,只是强儿。”刘秀跪坐在那里看着那小小襁褓中的婴儿,突然道,“这是谁做的衣物?怎么这般紧?勒了强儿怎么好?”
“那是大姐做的,”郭圣通浅笑,“我如今没有精力,拿不得针线。对了,你走后,我怕你冬日寒冷,便又新制了一件袍子。待会儿让葵女去拿来给你试试。强儿……我没料到会出这种事。也没为他做什么衣裳,幸好大姐做了。我可不放心让强儿穿别人做的。”
“大姐就不是别人了?”刘秀笑道。
“大姐怎么会是别人?”郭圣通认真地说,“她是文叔的大姐,也是我的大姐,是强儿的亲姑姑。她做的我是最放心不过的。文叔你不知道,大姐做的小衣针脚细密,就连线头也藏得严严实实,摸起来甚是平整。如今我拜托了大姐如今在给强儿做雪狐皮子的小衣。想来,强儿的满月宴上便能穿了。只是我……”
她脸上突然一片悲哀:“我不知道强儿满月宴那日,我是否能出去看。我如今的身子……我怕错过了强儿的满月宴,又怕因此更加亏损,看不到我的强儿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