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通道,“夫子,犬子可是犯了什么错?”
“令郎一向敏学,我是极爱重的,”夫子摇头晃脑地捋了捋胡须,“只是近来几日,令郎却屡屡在学堂之上酣睡。实在令老夫伤心!”
李通闻言便看向李绪:“竖子,竟敢在学堂上酣睡!真是,真是丢人现眼!”
刘伯姬也不赞同的摇了摇头:“绪儿,学堂乃明礼之处,并非卧房,你怎么能如此不分场合在那里酣睡呢?”
李绪不说话,只是低着头。
李通更加生气:“你阿母问你话你没听到?”
“儿不敢回。”李绪只道。
“绪儿,到底是为何,你告诉阿母,阿母不怪你。”刘伯姬温声劝道。
李绪流泪却拼命摇头:“阿母莫要问了。”
李通一把抓起李绪,便是一阵噼里啪啦地责打。李绪终于忍不桩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次元,”刘伯姬道,“别打绪儿,有话好好说。”
李通见爱妻开口,方放开了李绪:“竖子,还未挨够?你阿母问你你还不回答?”
李绪看向刘伯姬:“阿母,不是儿想在学堂上酣睡,只因,每夜西厢房那女子便大吵大喊直至深夜。儿有时会被吓醒,有时连入眠也难。”
李绪此言出口,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