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北地那假冒阴兴之人一同前至雒阳城。
刘秀接到此信,觉得刘扬还算给他面子,便欣然准了。
可不料今日,却收到刘缨之信,说那董兴死了。
刘秀长叹一声:“告诉真定王,他此行辛苦。让他将那董兴的尸身顺便带来吧。”
其实,他们都知道那董兴就是阴兴了,但既然已无法再确认,只能认了他是董兴之事。
这传令兵还未退下,便有急报而至,言及陕西贼人苏况攻破弘农郡,活捉太守。
“大胆贼子!”刘秀顿时气了个倒仰,“竟行如此忤逆之事!”
他想了一圈在京可用之将后,便挥毫写了一道圣旨:“速去栎阳候府邸传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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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夏热。
去年方才立都,如今那些存冰之法都还未行过。刘疆早早就换上了轻凉的小衣,在郭圣通铺了细部的长秋宫地板上手足并用,飞快的乱爬。
阿露和阿雨一路跟着他跑,生怕他磕着碰着,可真若是磕碰着了,也只能依着郭圣通的吩咐,让他自己起来继续爬。
郭圣通记得好像听谁说过,在孩子小的时候,便不能放任他养成恶习。若是他每每摔倒,碰到就让人抱着安慰,只怕日后从根上便不好改了。
她是爱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