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你怎么了?!为何,为何竟……”
她说不下去,只慌忙抱住他的身子:“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别吓我,次伯,次伯。”
“今日那探子过来,告诉我了两件事。其一:景丹将军正在患病,却接到陛下旨意,让其去往弘农担任太守。其二,其二……”阴识泣不成声,“二弟,二弟死了!此乃我之罪也!”
邓氏一愣,复又将他紧紧抱住:“不,不,这是我的罪过,是我的罪……”
“你何罪之有?”阴识苦笑了一声。
邓氏一愣,继而叠声道:“此我之罪,我夫妻二人本就荣辱与共。”
“是我,”阴识道,“我当初便不该让他去河北,若他不去河北,小弟便不会死!若他不去河北,他怎么又会……又会身死?”
“不,是我,是我没阻止你!”邓氏泪如雨下,“次伯你别这样,你别这样,你一流泪,我就难过的恨不得去死。次伯,你别这样,你别责怪自己,都是我的错,你就当全是我的错,你若是恨一个人能心情好些,你来恨我。”
阴识一愣,继而转身抱住了邓氏:“你是错了,你这一生最错的一件事,就是遇到了我。除此之外,你何错之有?”
“次伯……”
这一生,从她遇见他起,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