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郭圣通阻止了他,“莫急,我已带了毒药,无色无味,且不会让人察觉他是中毒而死……”
“阿姐你!”郭况大惊。
“你以为我舍不得他的宠爱?”郭圣通冷笑,“你既然知道他多疑便该明白,这些年我过的日子也不过是做戏罢了。莫忘了在邯郸城,我昏迷不醒时,他做了什么好事!”
“阿姐。”郭况眼眶微热。
“况儿,实与你说,那传国玉玺,便在我手中。”郭圣通淡淡笑道,“这天下,是我儿刘疆的天下。”
“阿姐,我突然觉得,这样让他死,未免太过便宜,”郭况道,“可若是留他或者待他悔恨,又恐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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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门峡。
韩歆被人捆的结结实实,扔到道观里头的地上。
“如今说吧,你要如何证明自己是我汉军之人。”吴汉拍了拍手对着他道。
“我名韩歆,南阳人士,当年在更始帝麾下做了个河内郡太守。更始帝兵败后,是邓禹邓大人救了我一命。后知道我的同乡好友岑彭岑君然在陛下麾下效力,我便去他那里做了个谋士。我里衣夹层中是岑彭的将令,吴将军可以搜出来一观。”韩歆面无表情地说。
“既有将令在身,何不早早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