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日日有肉吃,还很兴奋。只是兴奋之情到了现在,只剩郁闷了!
曾经他眼中闪动地绿光代表想吃肉,如今闪动着血光渴盼吃菜蔬。当真是风水轮流转。
“仲华,我腹中孩儿可有恙?”郭圣通就这郭况的这通发泄之语清醒了过来。
邓禹眉头皱的更紧:“亦无。”
郭圣通放了心:“况儿,给我弄点水来。仲华,告诉我马车撞上峭壁后发生了什么?”
邓禹便将之后的事一一道来。当说到十二金吾卫最后只剩下5人时。郭圣通的眼眶湿润了:“都是我大汉好儿郎,我虽为了让他们心服,使过激将法。但他们的忠勇,我素来都是知道的。仲华,华山境内竟然如此大张旗鼓搜捕我们。只怕,雒阳城中,也有变化了。”
“娘娘是说!”邓禹心头猛然一跳:这一路他都在担心郭圣通和刘秀的安危,自然没想到雒阳城之事。而郭圣通,她确定自己很好,刘秀只要有一口气在,死活都与她没甚太大关系。想到的自然同邓禹不同了。
“隗纯。”郭圣通道,“隗纯真的是隗嚣唯一的儿子?”
“是,”邓禹道,“隗嚣生了十七女,方得一郎君。是故珍爱如宝如珠。这也是为何当初隗嚣将隗纯送往雒阳城时,陛下与我等皆觉得隗嚣应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