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也有些难过,他揽她入怀:“莫哭,我不知道我还有多少日子,所以你要尽快的长大,尽快的护住我们的疆儿。我辛苦打下的江山,唯有也只能是疆儿才有资格去坐。”
他看向刘疆练习走路的墙壁,眼前仿佛又浮现出那个爱笑,长得十分漂亮的孩子,他穿着玄色红边的衣衫,扶着墙壁,那么认真地行走,跌倒了也不哭,自己爬起来,看到他便伸出手,喊着‘阿父’的孩子。
“疆儿是个聪慧的孩子,我相信他能担负地起我大汉江山。可是通儿,疆儿太小了,我日后护不了他,唯有你快些长大,好护住我们的孩子。通儿今年二十了?”
郭圣通点了点头:“文叔你……”
“莫说话,莫哭,你是我大汉的国母,怎么能这般小儿女作态?”刘秀道,“你日后要护住的是三个,疆儿,还有两个小的。”
他说着,自己也不忍起来:“我怎么放心?你们都那么小。”
曾经,因为娇妻幼子而觉得安心无比的刘秀,却格外痛恨起这一切来:若再给他一点时间,哪怕十年,待疆儿再大一些,待他能亲眼看到郭圣通腹中的两个孩儿出世该有多好?
他压抑住心头的苦痛,继续道:“我如今已经开始在削弱南地势力,况儿虽有赤子之心,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