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长柄在地里头行走,仿佛非常吃力。她身后,两个脏兮兮地孩子,正提着篮子,将一些他们没见过的小圆粒撒进去,然后掩上土。
“好像,那不是栗米。”有人道。
“栗米为什么不是白色的?”有人睁大了眼。
“我见到的过那种栗米,”墨素道,“它还带着壳,要吃的时候,要舂掉壳才可以吃。”
“这样撒下去,就可以种好了吗?”耿秉瞪大了眼。
“当然不是,”邓禹道,他为了上今天的课,事先请教了很多出身农家的军士,理论知识很充分,“撒下去之后,过一段时间,它们便要长出来,这时候需要用水来浇灌。等到浇灌的差不多,需要将天里头的杂草拔掉。为了让栗米长得好,还需要将一些长得太密的也除掉。然后等到了夏日,它们长得高了,就需要捉虫。再等到秋日,就可以收割。但是收割之后的栗米还带着壳,要吃的时候,需要舂米,将壳去掉。”
“听上去好麻烦。”
“为什么不打猎?肉比栗米好吃,而且还没那么麻烦啊!”耿秉道。
“肉贵。”半天不说话的邓轩突然张口道,“寻常人家吃不起肉的。”
他就是很少能吃到肉的人,虽然,邓家不是寻常人家。
“可是打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