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娘真是白疼你了!”
“我就是愿意!”阿镜被这一耳光抽得眼前发黑,见兄长脸上通红,只冷笑道,“无情无义的小人,有什么脸面来训斥我!”说完,也不管别的,只奔过去将一张庚帖塞进了那欲哭无泪的媒婆的手里,叫道,“我母亲已经允了,这亲事,就算是成了!”
“你!”阿岳阻之不及,又不能往那媒婆的手中夺了庚帖,竟险些背过气儿去。
“我的亲事,自然是母亲做主。伯娘,应该知道这个!”阿镜转头,冷冷地说道。
“你父亲知道么?”城阳伯夫人便淡淡地问道。
说起湛三老爷,阿镜的目中便露出了惊恐来,此时却只提着一口气傲然地说道,“别管父亲同不同意,我已经与王府说好了!若是大伯娘愿意得罪淮南王,尽管拒绝!只是,也要想想伯父们与父亲的前程!”见城阳伯夫人敛目,她自觉得意,便继续很傲气地说道,“能与王府联姻,这是湛府的光彩,日后我嫁过去,一定好好儿地服侍公婆,没准儿还能叫王爷一高兴,提携提携伯父!”
到时候,湛家都要看她的脸色,讨厌的两个伯娘,她也能俯视相看,再也不是眼前被作践的模样。
阿镜说到这里,见众人皆无声了,觉得自己高高在上,仰着头走了,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