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城阳伯夫人素来待弟妹们好,湛三太太初嫁过来的时候,城阳伯夫人见她衣裳寡淡,给她了几匹精致的料子与首饰,前脚她感激地接了,后脚阿元就见到她偷偷一个人抱着这些东西抹眼泪,一副感动的不轻的模样,也不知道在她娘家安阳伯府过的是什么苦逼日子。
这样的人,哪里招架得住陈氏与阿镜呢?
苏蓉也觉得阿元这话说的有理,只是却还是笑道,“我瞧着三叔与她的感情越发和睦了。”
湛三吃够了苦头,如今有个本分的,全心将他放在心上的媳妇儿,那还不跟进了蜜罐子似的啊,苏蓉在外地多年,不知道前头陈氏是何等的要命,阿元也没有想说什么的意思,又与苏蓉说了些话,听说阿岳的妻子如今也对湛家三太太这位后母十分恭顺,便笑道,“这才是和睦的一家人呢。”说完了,就见苏蓉的脸色有些古怪,急忙问道,“瞧瞧,这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我说的不对?”
“你忘了说阿镜了。”苏蓉便叹息道。
“她不是在淮南王府学规矩呢么。”阿元便嗤笑了一声。
阿镜自嫁到淮南王府,只过了两天的好日子,三朝回门的时候就叫人给揭了底儿,后头阿元又在淮南王妃的面前好好儿地“夸”了她一回,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翻身,如今在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