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心境不与寻常女子一般,也要在心里羡慕一下这位婆婆。
不是每一个男子,都愿意抛弃功名利禄,就为了一个女人这样无怨无悔地守在荒凉的边关的。
如今,圣人竟愿意赐爵,莫非是有所转圜?
心中带着几分揣测,阿栾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与沈拓牵着手笑道,“回宫去寻母亲?”
“嗯。”沈拓目中带着点点的光亮,对着阿栾点头。
五公主扒着门看着这对感情很好的夫妻走了,这才转头,却见此时阿元趴在床上,头上不知何时叫宫女们绑上了布条,一脸弱弱地靠在了床头,瞧着十分的柔弱可怜,手中却飞快地摸着一排与方才一样的青铜酒杯,满脸地忧伤下,竟然还将那个被捏扁的与它们放在一起,说是什么同生共死,不由气笑了,只床坐到上来,命人都出去,这才拧着阿元的耳朵,在这熊孩子嗷嗷直叫的求饶里问道,“说说,你又作什么怪呢?”
“不是这样儿,莫非还端着?”阿元挣脱了皇姐凶残的手,往床里一滚,笑呵呵地说道,“你这位表哥,可不是从前那么个软乎人,不眼下好好儿地相处,你信不信,敢摆出一点儿的公主的架子,人家不陪你玩儿了?”交情这东西,就是处出来的。虽然沈拓这样的人,有沈夫人在,不会看着定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