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寒,沈家姐姐却也在边关带着人风雪里给将士们送热汤热饭,叫我听了真是钦佩极了。”阿元便抓着沈珍的手笑着说道。
“家中只我是个闲人,总要想些事情来为大家做,算得了什么呢?”沈珍便低声叹道,“我的日子还算好的,除了苦寒些,还有什么苦呢?殿下没有去过边关,没有见过百姓的生活,是京中见不到的贫寒,却还是一力支持朝廷,”沈珍目光中带着几分伤感地说道,“我知道的一位老妈妈,大儿上了战场,连尸体都没有寻回来。她哭了一场,把二儿补入了军中,不过三年,又战死了,最后的一个儿子,父亲说什么都不叫她送进来了,只她与父亲说‘边关不稳当,咱们自己个儿的家哪里能稳当呢?’,说什么都送了最小的儿子从军,自己在家中浆洗度日。”
“这样的老妈妈,虽然身份低微,然而却叫我等自叹不如的。”阿元便叹息道。
席面上,各家的小姐也第一次知道边关竟然战事这样惨烈,脸上都露出了哀容。
京中歌舞升平,哪里知道这些呢?
“这最后一个小子,眼下在父亲的身边做亲卫,父亲实在不忍心叫他往前头去。”沈珍笑了笑,却只是低声道,“这位老妈妈的运气还算好的。边关战事频繁,每年阵亡的将士不知多少,多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