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安县主便忍不住点着闺女的头说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竟对你父亲生出了隔阂来,叫他知道岂不是伤心?晴姨娘,”她顿了顿,便含笑说道,“你父亲与我说的明白了,不过是个玩意儿,他的心里,只我才是最重要的呢。”
“一个玩意儿敢巴望堂姐的好亲事?”蒋舒兰虽软弱,却也不是个傻子,直言问道。
“不是没成么,”广安县主不在意地说道,“你四婶子不是个吃亏的人,还用你担心么?”
母亲这样,显然是不愿意再与自己说这个话题了,蒋舒兰觉得心里有些难过,却还是不再多说了。
蒋府之事,除了广安县主母女并无人知晓,阿元此时正坐在肃王妃的屋里,将凤玉的事儿含糊地说了,见肃王妃若有所思,便轻声道,“沈家姐姐是个不一般的人,虽说亲事是好事,可是若是三哥四哥心里头有不愿意的地方,也莫要叫这亲事毁了沈家姐姐的快活日子。”包办婚姻,谁知道会如何呢?沈珍叫阿元打心眼里喜欢,自然不愿意她日后只有个显贵的,却只与她举案齐眉的夫君。
“谁说我心里不愿意了?!”听见这个,一边儿不知在合计什么的凤阙便急忙说道。
这倒是叫阿元诧异了,转头看着明显是急了的四哥,便好奇地问道,“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