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奇葩,当年也不能哭着喊着非要娶个小丫头,娶回家来供着了。丈八烛台照不着自己的肃王便苦口婆心地劝道,“这样夫纲不振,如何是好?你这夫人,很该管管了,这样随心所欲,日后有你哭的一天。”
城阳伯木然听完,淡淡地说道,“与王爷无关。”鉴于王爷的高贵的身份,城阳伯并没有用“关你屁事!”这样简单直白的话来冲击王爷已经面临崩溃的心肝儿。
肃王却神奇地听懂了,心里气得要死,他用力地指了指城阳伯,却见后者看都不看他一眼,自己进屋了。
肃王想要骂人,骂一骂这个不把王爷当盘菜的家伙,却见院子门口,正有一个俊秀绝伦的青年,匆匆进来,见他衣裳有些散乱,却不掩一身秀雅的气息,肃王顿时气儿不顺了,指着阿容道,“怎么这样焦急!你的仪态呢?!”
“见过王爷。”阿容却不生气,只过来,深深地给肃王一礼,做足了小辈的模样。
阿容素来有礼,不过这么端正却是很少见的。肃王心里也十分满意,站在高些的台阶上俯瞰了一下这姿容俊秀的青年,想到这是日后自己的女婿,也觉得得意,正要摆一摆老丈人的谱儿,目光落在了在青年有些凌乱的衣领处探出的一截细白修长的脖子后,心里猛地一个拧紧,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