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是怎么能面不改色地说是个可爱乖巧的好孩子的,到底是在未来的亲家家里,不好抽这破孩子,肃王已经想着回头收拾她了,只咬着牙说道,“闭嘴!”之后,就对头也不抬无动于衷,其实就是压根儿没听明白的城阳伯细细地问道,“湛……兄,既然皇兄已经给孩子们赐婚,阿容也大了,寻个良辰吉日,咱们便给两个孩子主持婚事?”
“最近的良辰是在十日之后。”作为一个武将,城阳伯特别知道什么叫直来直去。
肃王为城阳伯连良辰吉日都放在心里的这种迫不及待再次惊呆了,许久,方才强笑道,“到底是公主,不好这么急迫,况还有她两个兄长没有成亲,且再缓缓。”他急,但是也没有这么急不是。
城阳伯默默地把手心上扒了壳儿的小瓜子往城阳伯夫人的手边推了推,又低着头扒瓜子,其中忙里偷闲,再次给了肃王一个鄙视的眼神。
阿容立在门口,听得都要笑死了,却只当不知,温顺地进来给长辈们行礼,给肃王行礼的时候,再次显了显脖子上的牙印,就听见肃王连呼吸都不顺了。
默默地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清白”已经坏在了公主殿下的手里,阿容这才满意地走到母亲的身前,见城阳伯夫人怀里的阿元扭着小脑袋恨恨地看着自己,不由温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