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你……你疯了吗?”
“大概吧。”
在一片黑暗之中,赵璋看不见赵清渠的表情,但却听到他的声音冷淡而平静。
赵璋无言,只能沉默。
赵清渠这样近乎默认的无所谓的态度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想问很多东西,但偏偏不知道该问什么。赵清渠这个人就像一块千年寒冰,把所有东西都包裹在坚硬的外壳里,绝不会像外界展露一丝一毫。
如果不是赵清渠愿意,谁也无法从他嘴中撬出任何东西。
“你觉得我不该那样做?”
赵璋愣了愣,才明白赵清渠说的正是那孩子的事,犹豫了片刻,低声道:“只是个孩子。”
赵璋听见黑暗中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莫名的让他感到心酸。
灯忽然被打开,屋内一片光亮,赵璋不适应的眨眨眼,赵清渠已拿起外套披在身上,随意整理了一下领口,拿起桌上的车钥匙,神情与平日一无二致。
“走,去吃饭,我知道你没吃。”
看着无论神态还是语调都彻底恢复正常的赵清渠,赵璋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松了一口气。
坐在离酒吧不远的通宵营业大排档里,赵璋啃着烤生菜,面前摆放着清一色的素食烧烤。
赵清渠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