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反应,大气也不敢出,灰溜溜的走了。
陈瑞躺在床上听助理如此汇报,闭上眼,冷笑一声,那笑声愣是让助理背脊发凉,蹑手蹑脚的迅速退了出去。
打捞进行了一整晚。
车子沉下去的位置十分不好,深深陷入湖底的淤泥里,淤泥粘性极大且松软,将整个车体牢牢吸住,就像一个巨大的吸盘,一点一点吞噬着车身。
天将破晓之时,车子终于在一片欢呼声中打捞出来,被吊车放在岸边。
车门撬开,腥臭的污泥夹杂着腐烂的鱼尸一股脑儿涌出来,赵清渠顾不得满地的污秽,擦得光亮的高筒靴一脚踏在烂泥里,倾身就往车内探去。
扫视一眼,没有看到人影,他又迫不及待的伸手将烂泥往外掏出些许,整个人几乎钻进车里,连脸上都染上了泥渍,却仿佛毫无所觉。
没有人,车里面没有人。
赵清渠心底大石轰然落下,下一秒,却又高高吊起。
赵璋他到底是逃走了?还是被水流冲走?
思及此,他迅速下令,将搜索范围继续扩大,又叫人寻来几艘木船,行驶在湖上仔细搜索。
理智上,他明白此次自家侄子恐怕是凶多吉少;但是感情上,他却没有办法接受。
听到赵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