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耳垂,又酥又麻,难受的几乎让他抓狂。
“你刚才在梦游,走到我房间阳台,打算从栏杆上跳出去。”
“这不可能。”
“若不是我及时将你拽回来,你现在已经死了。”赵清渠声音有些低沉,带着某种危险的意味:“我叫不醒你,只能将你绑在床上,接着你又开始做梦说梦话。赵璋,我一回来你就闹这么一出,我给你的精神压力真的就这么大?”
赵璋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他哪知道自己好好地竟然会梦游,还好巧不巧赶在赵清渠回来过夜的这一天梦游。他这一段时间精神压力的确已经到达他所能承受的极限,赵清渠今晚的归来大概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但这些事,显然没办法去和赵清渠解释。
见侄子垂眸并未接话,赵清渠觉得这段时间来心底的压抑和忍耐仿佛岩浆即将彻底喷发,他知道自己的这个侄子生性倔强,便给他机会让他适应接受,他知道他渴望做一番事业,便给他施展拳脚的舞台,明明在坦白之后离开了那么多年给他时间想清楚,但回来之后赵璋竟然还是那副避之不及的模样,仿佛他是洪水猛兽一般。
若真想把侄子绑在身边,他有一千一万种方法。可是他选择忍着、让着,坦荡光明的说出自己的心思,给对方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