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地将赵清渠挪到床的另一边,迅速把他弄脏的衣服脱下来。
“怎么一没人就出事,你伤成这样,逞什么强。要喝汤把护士叫过来就行了,自己去拿保温盒干什么,能不洒么!”
“一时忘了。”
赵清渠的声音低哑平静,赵璋听着却莫名的觉得心酸。
赵清渠是什么样的人,以前身居高位众星捧月,什么事情办不了;最意气风发志得意满的时候,处处不落于人,虽然表面不显,但骨子里却是最要强的。
而如今重伤卧床,双腿残疾,连给自己添碗汤都做不到,洒了一身不说,胸口也被烫出一片红痕。
赵清渠越虚弱狼狈,赵璋便越难受,他一直没有忘记,自己欠对方的是这辈子都无法还完的人情。
默默地收拾完狼藉,赵璋替赵清渠换上衣服,见他眉头微蹙,心头一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赵清渠缓缓摇头,眉头却皱的越发紧了,眼底也带上了一片沉郁之色。
“你忍着点,我去找医生。”
赵璋绷着脸起身,手却再度被对方握住。
“赵璋,没事。”赵清渠声音低哑虚弱:“就是胃有点难受,不用大动干戈。”
“那你说怎么办!”赵璋露出不赞同的神色,他赵清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