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生过似的,面不改色的抽出手指,又挖了一手指的药膏,插了进去。
“你对自己可真狠。”
听到这话,赵璋觉得脸都丢光了。
赵清渠涂的异常仔细,没有错过任何一寸地方,仿佛在雕琢一个精细的工艺品,全神贯注。
时间似乎变得异常漫长,赵璋清晰地感到在自己体内不断按压的手指,他强迫自己保持平稳地呼吸,下身的东西却十分不争气的颤颤巍巍半立起来。
赵清渠淡淡的瞟了一眼那昂扬的东西,嘴角勾了勾,又很快恢复正常。
“你起反应了?”
听到这话,赵璋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他狼狈的直起身,手忙脚乱的扯过裤子就往腿上套。
“乱跑什么,药还没涂完。”
赵清渠一把扯过他的裤子,随手扔到一边,示意他继续趴着。
赵璋光着下半身,一低头就看到自己昂扬的小东西,窘的无以复加,猝不及防被赵清渠扯进怀里,分神被冷不丁握住,顿时惊喘一声。
“既然没办法专心,那就先解决了再上药。”
赵清渠面不改色,手却不由分说的动起来,赵璋顿时又抽了几口气。
“不劳烦你我自己来!”
“别动!”
赵清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