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不断拨通电话,一连串儿的命令发出,最终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赵璋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若不是胸口还有轻微的起伏,唐凌天真的要觉得坐在他身边的,是一个死人。
赵璋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也许十几分钟,也许几个小时,他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等手术室的灯暗下来,门打开,他被滚轮的声音拉回不知道漂浮到哪儿去的思绪,倏然站起,将身旁的资料带在地上,洒了一地。
几个护士推着床急匆匆走出来,赵璋迎上去,看似主治大夫的男人摘下口罩,朝他点点头。
“手术很成功,观察一晚如果没事,就能转移到普通病房。”
赵璋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他在医院呆了整整一晚,坐在vip单间的病床上,想着重症监护室里的人,看着窗外的天从漆黑到明亮,一动不动。
唐凌天在一旁陪他坐了一个晚上,他看不懂赵璋眼底的情绪,心中担忧更甚,安慰的话已经说尽,无话可说,只好默默陪在一旁。
卞峰不知怎么也没走,跟了进来,但听说赵清渠手术成功后就没了之前那样凝重的脸色,陪着他们在病房坐了半宿,见二人一副死了爹的凝重模样,慢悠悠打个哈欠,找来两张凳子拼起来,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