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着自己。这一刻,白墨有种恍惚的错觉,只觉得他的目光不似过去在天门见到的那般飘渺,而是同上次在谈及棋局阵的时候,一样的清澈真实。
这样的认识让白墨不禁心里一突,猛然想起当日菱御寒那句“也不知道她如今怎么样了”,那时的表情似乎也是这般温柔。心里紧张下,白墨将一瓶丹药往菱御寒手中一塞,道:“你好好调息,应该很快就能好,我先走了。”
“等等”,菱御寒突然起身拉住白墨的手,可能因为行动地猛了,牵扯到伤口,不禁蹙起了好看的眉峰,却又生生忍住。
如此境况下,白墨自然走不了了。
“你难道怕我吗?”菱御寒笑道:“过来坐下。”说着,硬是将白墨拉到自己身旁坐下。
白墨想抽回手,奈何菱御寒抓得很紧。
“你帮我暖暖吧!”菱御寒无辜地眨眼道。
好吧,他现在手掌的温度的确如冰疙瘩一般。医者不计较性别,白墨如是安慰着自己,于是,通过握着的手掌给他缓缓渡着真气。
“冽绡,十多年前,你也是这般救了我就想跑”,菱御寒好听的声音在山腹中响起,泉水般的清冽缓缓晕染,如甘汁一般沁入心间:“当时在昏迷之前,我就以为再也醒不过来了。没想到再次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