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道:“这些金子,买你一句话,老太太问的时候你只说是还是不是。”
言毕,转头看向了老太太。
老太太会意,搁下了茶盏,沉声道:“老身也不怕家丑外扬,老身那个三子和三媳是个并不孝顺的。老身前些日子被三子气病,三媳因为不想来侍疾,哄骗老身说有了身孕。老身本想忍一忍此事揭过不提,可后来一想,就老身三媳那样的人品,会教出怎样的子女来。更何况,老身那三子虽然没娶妻前也是个糊涂的,但至少从不敢对老身不孝。自从娶了那楚氏……唉,不说也罢。是以,老身准备开祠堂,恳求谭大夫站出来指证我那三媳,还我裴家一个安宁。”
这是裴老太太事先和方氏套好的一个说辞,说的那叫一个流畅利落。一手是金子,一手晓之以理,裴老太太盘算的很好。
另一边,方氏再适时地摆摆侯爷夫人的威风。
“你以为你不说就隐瞒的了?你以为天下就只有你一个大夫?不过是我们老太太心慈,想给你一个机会。要知道,我们建信侯府要是将此事捅了出去……”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谭大夫忽然就想起来了已经过世的谭老太太,他双拳紧握,一双不知为多少人探过脉触感灵敏的手,已经愤怒的没有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