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乐了,嘿!原来他女儿泼人茶水是有根可循的,这也算是隔代遗传,从丈母娘那儿传承来的彪悍。
他的心塞瞬间不治痊愈,回头香了他媳妇一口,乐颠颠地去上课了。
这会儿,几个小崽子全到齐了,就连代王也从宫中准时赶来报到。可住的最近、迈几步就能到地方的裴金玉却始终不见人影。
裴天舒想了想,让他们自己读书,自己悠悠地转去了书房。
他女儿果然在此,伺候着的还是裴筝,只是这裴筝不同以往,竟是跪在了地上。
裴天舒一猫腰,蹲在了窗棂下面。
他这是有多无聊啊,居然偷听到了他女儿的头上。
就是不知道他女儿一会儿发现了他,会不会像他上辈子发现他母上大人偷拆了他的情书那样暴跳如雷。
裴金玉表示,才不会像她爹这样没定力。
裴金玉等了大半年,才等来了这么一个发作的好时机,足见定力非常人可比。
她看着趴在地上的裴筝,良久才道:“那日花会你去见了皇上。”
这是个肯定句。裴筝并不辩解,只是将身子压的更低。
他是在皇宫中长大的太监,自然知道眼前的这个娃娃有多么的不容人小觑。
生在皇家的孩子,眼能视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