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
皇帝选好了对晋阳的下一步方案,就遣散了众大臣,留了几个文采好的,专门研究怎么写招降书才能既有威慑力,又能打动人。对了,还得研究一下,派谁去晋阳做这个招降大臣。
商量来商量去,也没有一个结果。
皇帝又招来了肖宰相。
可怜宰相大人的一只脚刚踏进家门,传口谕的太监就赶到了。
肖宰相一听皇帝的问题,立马就表示,去的人本身就得是威慑力。
皇帝心说,嘿,这是在剑指忠义王啊。万一祁家不愿被招降,再趁此机会将忠义王一咔擦……
那么问题来了,忠义王是被咔擦了对他有利,还是不被咔擦更有利。
皇帝很是纠结,一摆手又让肖宰相回家去,两人的这场谈话满共就用了一盏茶的功夫。
肖宰相出了乾元殿就轻轻地叹了口气,今天一天往皇宫里跑了三个来回,不是跪着说话,就是站着回话,年纪大了,有些吃不消哩。
想想上回行云雨之事,还是上个月的事情。唉,人呐,真是不服老不行。
最近一年,连裴天舒也看着老了不少,这是今年里唯一的好事情。
若这一次让他去招降,能够成行,那就更好不过了。
想他一个武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