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这可如何是好?你二表哥他……他……”一大早就哭哭啼啼的闯进了杜芙的屋子,胡氏的神情满是悲伤,打定主意跟杜芙耗上了。
“二表舅母,大夫不是说了吗?二表哥不会有事的。”杜芙软硬不吃,耐着性子跟胡氏磨。
“可是芙儿,你二表哥身子孱弱,昨夜又咳出血来了。大夫说了,需得好好伺候才行,补药千万不能停啊!”胡氏哭闹了好几日,图的就是白花花的银子。张锦月管着账房不肯出银子,胡氏便也只能找杜芙了。
“嗯?大夫开的药方,管家没有按时抓药?”假作没听出胡氏的意图,杜芙诧异的望向身边的红梅,神情严肃的问道。
“回小姐的话,管家有吩咐厨房的管事按着时辰熬药,一日三顿,半点不敢怠慢的!”因着张锦月的提点和管教,跟在杜芙身边数日的红梅慢慢变得稳重,言行之间颇有大丫头的架势了。
“那为何二表夫人还会上我屋子里来哭诉?”杜芙猛地一拍桌子,厉声怒喝道,“说!是不是你们这些下人欺上瞒下,胆大妄为的阳奉阴违?好大的胆子!”
“奴婢不敢!”诚惶诚恐的低下头,红梅的身子颤了颤,不无委屈的望向胡氏,“二表夫人若是对奴婢们有何不满,尽管随意发落便是,又何必拐着弯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