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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磨人了,漫长的前戏让许寞的精神早已处于紧绷状态。俞宁泽一直在她身上点火,就是不进去。
许寞口干舌燥,忍不住催促道,“你好了没啊。”
等俞宁泽终于进入的时候,许寞只觉得有一瞬的刺痛,随即真的觉得浑身都舒爽了开来,大脑的精神全部都集中在下|面了。
俞宁泽俯在许寞身上,见她眉头微皱,但是神情不像是难受。他伸手抚平了许寞皱着的眉头,然后扶着她的腰开始冲|撞。
许寞侧着头,手紧紧的抓住床单,体内不断聚积着快|感。她紧紧的咬着牙,她怕她会控制不住叫出声来。
男人在某些事情上,估计是天生的无师自通啊。昨天还生涩的连入口都找不到,今天居然就如老手一样,直接顺利的进去横冲直撞了。
要不是今天一天许寞都和俞宁泽在一起,她都会怀疑他是不是偷偷去哪里学师了。
被夜色充斥的房里,只有两人浓重的喘息声和兹兹的水声。
窗外灯火通明,些微光亮穿透了窗帘,在没有开灯的房里,也能隐隐的看到房内的陈设。
她忍不住转头看他,虽然他就在她头上,黑夜中她无法完全看清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但是她还是能模糊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