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醉猫醉狗,我没听过。”
“原来是她,姐姐你不知道,”秀秀吃了一片卤肉,觉得唇角沾油,格外滑溜,便欢喜道:“那个醉猫苗大,是个有名的酒鬼,喝醉了后六亲不认,还爱打人,也不正经干活……家里穷的叮当响。她们家是在山那边,偏僻了些,姐姐没听过也是有的。”
小红皱了皱眉:“原来是这样,怪道呢,你瞧她,只啃窝头,也不吃馒头,怪不怪?”
两人下手那小丫头也噗嗤一笑:“她还只带了一块儿咸菜呢……可见是真穷的很,对了,我记起来了,她叫’阿润’。”
三个少女在这边唧唧喳喳,也不刻意放低声音,三言两语自然便传到了那叫“阿润”的少女耳中,阿润垂眸吃着窝头,吃两口,便咬一口咸菜,虽然听到那些不好听的,可脸色倒还过得去,也仍旧吃得不紧不慢,阿润手中虽然只有一块小小窝头,却仿佛珍馐美味,细嚼慢咽,吃一会儿,又缓缓喝口水,间或漫不经心般打量周围。
渐渐地,有些妇人吃完了馒头,便起身整理,准备开工。阿润见状,这才把手中最后一口窝头嚼了,把那块没吃完的咸菜包起来,依旧也放回了腰间布囊之中,旁边不远的三女见状,自然又是一顿递眼色,脸上耻笑之意暴露无遗。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