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钱,你就跳个舞有点说不过去吧?”
“那怎么才说过得去?”
潘良良笑眯眯的搓着手:“怎么着也得上去当面道个谢,喝几杯表示表示吧!”
莫离打了个“停”的手势:“我是技术工种,不是三陪,你自己上去爱怎么表示就怎么表示,恕不奉陪,拜拜。”顺手拉车门。
潘良良手疾眼快握住车门:“一杯一千。”
莫离双手齐上往回拉:“潘良良,说话不算数,你还是个男人么?”
潘良良急眼了,也用上双手:“一千五,现在就点给你还不行么?”
作为旁观者的司机师傅,对于当他面砍价这种事,早就司空见惯,别说是以‘千’为单位,‘十万’的都有过呢,所以他对潘良良和莫离说些什么一点都不感兴趣,只把两颗眼珠子盯紧被拉来扯去的车门,呲牙咧嘴一副肉疼样,奈何敢怒不敢言。
见莫离还是不为所动,潘良良又搬出人情债来压她:“莫离,我就不算这些年来我和夏夏帮了你多少回,咱就说以你和夏夏的交情,你姐夫我这么求你,你好意思拒绝?不都说帮人帮到底,这边的规矩大家都清楚,你说我是经理,带过来的人就这么办事,以后还怎么服众?再说,又不白用你的,你不正缺着钱呢,我给你两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