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就溺死了,何家坚决不承认这个儿媳,她当时还怀着身孕,但根据日期推算,那孩子绝对不是何二少的种,何以恒夫妇恨她害死何二少,施压排挤她,她在b市活不下去,才辗转来到这里。”
“还有,她还曾因故意伤害而在公安局留下案底,我特意让法医把她的dna和陶远锡的做了对比,陶远锡绝不可能是她的生物学父亲。”
沈夜还在翻看资料,头也不抬:“这么说,她真的是莫离?”
瞿让点头:“应该是,陶家就算势力再了得,也不可能做出这种资料,毕竟……”吸了口气:“曾跟她同居了几年的那个男人是言休。”
沈夜终于抬头:“言休——那两个孩子是言休的?”
瞿让被问住了,沈夜只让他查莫离,又没让他查莫离的孩子。
灵光一闪,瞿让突然想起,那年在法医室看到的陶夭遗物中有枚戒指,并不是他代沈夜买的那枚婚戒,还有,给陶夭尸检的女法医信誓旦旦的保证,那具遗体没有身孕:“夜,你当年临时换了枚婚戒?”
沈夜眸中微讶,但转瞬之间便已复归平静:“怎么?”
瞿让选了个敏感度相对来说较低的切入点:“你也知道,当年给陶夭做尸检的女法医是我朋友。”
沈夜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