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清楚,那个时候,就算有孩子,也未必能拴住他的心。
瞿让反问:“你敢确定?”
沈夜低沉的:“她确实身怀有孕。”
瞿让放低了声音:“可当年法医鉴定,那具女尸体内没有身孕。”
沈夜久久的沉默过后,突然笑了:“找来浅尝和辄止的dna,和我的做个比对。”
瞿让还是没搞明白:“但凡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那个莫离确实不认识你,这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沈夜笑容微敛,可还是从容的说:“但明眼人也看得出来,她很排斥我。”
瞿让嘴角抽抽:“嗯,她确实很排斥你,但你为这个高兴?”
沈夜的视线转到窗外,神情平和,似在自言自语:“你可以看看那张独照里莫离的眼睛,再想想刚刚从这里走出去的那个‘莫离’的目光,一个死气沉沉,一个生机勃勃,如果她是照片上的那个莫离,在经历了这些磨难后,绝不会还像现在这样充满‘战斗力’。”
沈夜叫人信服,却不仅仅是因为出身使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能在那厚厚的一沓资料里找出最有价值的地方,这就是能力。
温润的嗓音还在继续,如古琴般飘飘渺渺,真的很少能听见他说心里话,还一次说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