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
言休喃喃的:“这么说,更不可能被刀子扎伤过?”
“没有,绝对没有。”
言休突然俯下身,一手撑着床沿,一手指着莫离右腿内侧:“假如,我要在这里留个刀疤的痕迹,除了再扎一刀外,还有什么办法?”
美容师笑得比哭还难看了:“可以试试看纹身——找个水平高一点的问问。”
言休看着她:“你会么?”
美容师双手直摆:“我是祛疤的,不是纹身师。”
宋立文送走了美容师,回来后,小心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言休坐在沙发上,仰面枕着沙发背,双手揉着太阳穴,闭着眼无力道:“她不认识我。”
宋立文已经搞明白莫离是谁,捎带着也问了些简单的资料:“听说,她当年和何晓佑落海后,脑子受创失忆了。”
言休没有接话,只是又说:“她妈妈病得相当严重,犯病的时候,极具攻击性,她八岁那年,妈妈突然犯病,说被她害得那个男人不要她了,说她是孽种,要杀了她报仇,又勒又掐,最后不知从哪里操起一把刀,一连捅了她十三刀,别的伤口都不深,唯有右腿内侧一刀,差不多贯彻了肌骨,险些丧命,那是搬到她家隔壁半年时间后,眼高于顶我第一次认真看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