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不能接受这个说法:“如果真是那样,她怎么解释夭夭的出身?”
捏着一叠资料的瞿让走进来,听见沈夜和陶甯的对话,补充:“其实真正的莫离也疯了,据说是被莫阑珊打的,莫阑珊一发病就喊打喊杀,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孽种害她被抛弃。”好像十分不忍心的:“刚刚接到的资料,据说莫离八岁那年,曾被莫阑珊一连捅了十三刀,如果不是被言休撞见,及时拦住莫阑珊,莫离早就被莫阑珊捅死了。”摇了摇头:“怪不得是带笑去的,她一定很痛苦,死了,终于解脱……”
陶甯被这起起落落的消息震惊到不知该作何反应。
瞿让却想到:“对了,你那天给她穿衣服,她身上有疤么?”
沈夜白了瞿让一眼,却摇头:“没有。”
瞿让点头:“这就对了。”又扬了扬手中的报告单:“恭喜啊,喜添贵子!”
虽然结果在意料之中,可听到这句,沈夜还是呆掉了,内心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充盈着,满满的喜悦即将喷薄而出,然后,用瞿让的话来形容他此刻的表情,就是:我们玉树临风的夜大少,多少年来贯彻如一的酷帅表情,居然被一份鉴定报告破功,谁能告诉我那叫人风中凌乱的中风后遗症表情是怎么回事?
见沈夜开怀,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