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成这样,别总怪儿子,主要责任还在你,小宛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我也疼她,可假如换我是晓佐,肯定也不会接受她,她那性子,当妹妹可以,当老婆就实在太累了,她这样也是被你惯的。”
何以恒虽然垂着头,可叶厅长知道他不认同自己的说法,那也得说。
“你不能把当年的遗憾寄托在儿子身上,你和小宛她妈妈有缘无分,那是你们的事情,何必一定要赔上晓佐一辈子的幸福,虽然我这话对你来说很不中听,可这是事实,当年晓佑执意跟小宛退婚,要娶莫离,你就去骂莫离出身低贱,不配和‘出身高贵’的小宛比,你想过没有,假如没有你的怜惜,小宛的出身又能比莫离好多少,至少莫离的妈妈一辈子只跟了一个男人,而小宛的亲妈呢,她能一晚上跟七八个男人滚在一起,直到现在你都没搞清楚小宛的生父到底是谁,不是么?”
不等何以恒反驳,就见季雅淑从墙后走出来,痛心疾首的看着何以恒:“报恩、报恩——好一个报恩,何以恒,我告诉你,这辈子你休想把那破鞋的孽种塞给我儿子,这个婚该怎么离,也不用你拿意见了,我回去就让律师向法院递交诉讼,从今往后,我跟我儿子走远点,不碍你的眼,你就跟那个孽种过吧!”
时间还早,叶厅长是真没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