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看出她的换心,仍垂着头,小声的:“嗯,知道了。”
他居然伸手来攥她搅粥的手:“在家乖点,别惹我生气。”
莫离的身体几不可察的颤了颤,柔顺的点头:“嗯。”
言休放开她,盯着她把粥都喝完了,收拾好餐车推出门。
也就在言休走后不久,莫离无意间看向窗外,愕然发现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小鸟,一只只都耷拉了脑袋,有一只体型相对小一些的,干脆栽倒在窗台上。
她一惊,突然明白过来自己这两天嗜睡的原因,可她明明表现的这么驯服,他为什么还要给她下药?
此地不宜久留,这是她现在唯一的念头,逃——逃得远远的,哪怕是回去坐牢,也比在这提心吊胆的强!
她被虏来那天穿的那身衣服早就不知道被言休丢哪儿去了,穿着曳地长裙怎么跑路,钻进衣帽间,一排排衣架子上,挂着一水儿的女装,全都是给她准备的,确切点说,应该是给“莫离”准备的。
随便选了一套看似不起眼的t恤牛仔,但一上身就感觉出不同,来到整面墙的镜子前一照,不得不感叹,和几十块一套的路边摊确实大不一样。
整装待发,贴门边听听,确实没有响动,才像特务接头一样鬼鬼祟祟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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