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洛邈,不管是没收到信还是别的原因,总而言之,今天没有亲自到场,估计还在找治疗脑癌的权威呢——真是个容易上当的蠢货,以为放手才是对她最好的安排,愚不可及,就那点脑子,想跟他争,白日做梦!
言休一边说着那些一直想对莫离说的心里话,一边挨着她坐下,伸手揽住她的腰,瞧架势,估计打算“洞房”了。
就在他伸手探向她领口盘扣时,终见她有了动作,抬手很自然的推开他,从容站起身,转向床头柜。
言休这才发现,那上面摆着两个酒杯并一瓶酒。
莫离挨过去,伸手倒酒,边倒边说:“既然行的是古礼,交杯酒是一定不能少了的。”她的声音软糯缠绵,叫他卸除心防。
斟上两个半杯,她却没有立刻端过来,侧过身来,曼妙的倚靠着床柱,解开盘扣,然后从文胸里摸出一个小塑料包装袋。
把个言休看直了眼,在她手指探入文胸时,喉结窜动的愈发明显,更在她摸出那小塑料包装袋时,眼底直打“危险信号”——那包装袋实在很像运用在类似场合的某些装有“安全配件”的东东。
她冲他眨眨眼,顺着茬口将包装袋轻轻撕开,里面不是橡胶制品,而是灰白色粉末,她将粉末均匀的撒入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