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们‘洞房花烛夜’那天晚上,你在干什么。”
他的笑容比暖阳更灿烂,却要装模作样,好像自己多委屈:“我体恤新娘子身子不舒服,把亲爱的你哄睡了,冲了半宿凉水澡。”
她吃吃的笑:“你有这么好?”
他似模似样:“当然啊,你忘了转过天早晨,我都感冒了,当时怕说出来给你造成心理压力,其实我就就是冲凉冲感冒了。”
她啧啧有声:“身体素质这么差,能赚到钱养我么?”
他幽幽的:“主要还是心病,等你可抚慰我受伤的心灵后,我就吃嘛嘛香,身体倍棒,冬泳什么的都不是问题,绝对保证我老婆下半身,呃——口误口误,是下半生的‘性福’。”
又被她一巴掌拍开:“死流氓,闪一边去发情。”
他简直就是牛皮糖,怎么都甩不开。
她无奈:“你丫天天黏着我,都不用做事的么?”
他竟一本正经的:“怎么不做事了,我们现在正在度蜜年,还有什么比这个事更重要的?”
度——蜜——年?
丫真龌龊,什么都敢说,她鄙视他,站起身俯下头,食指轻佻的勾起他的下巴,端出一副地痞流氓相,将他上下打量,最后撇撇嘴:“好吧,我承认你长得比我更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