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开口:“离离,我是谁?”
她眼睛眨也不眨的回望他,许久,扑哧笑出声:“傻了啊,你是我的晓佑啊。”
可,“吹泡泡”的分明是他何晓佐。
他还在看她。
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目光来回乱飘,不小心瞄到他霸气十足的“小跟班”,脸更红了,随手拽过卷成一团的睡袍,重新当回“鸵鸟”——手忙脚乱,抖不开袍子,只把脑袋埋起来。
袍子下,传出她含糊不清的喃喃:“我那个,刚过。”
他持续发呆中,没能听懂她的意思:“什么?”
她闷闷的:“笨死了,安全期都不懂。”
因着紧张,他对她身体状况比她自己都了解,生理期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去,流量几何,间隔多久更换一次卫生巾——不得不说,短短数月,他已是此类女性用品的专家型人才。
当然知道她的生理期刚过,正当安全期,百花丛中过,这些基础小常识,他又怎么可能没数,只是对象是她,他似乎变得有点弱智。
安全期啊安全期中,他咧开了嘴——滚它的破套套!没事时跑出来刺激他,用到时找不见,改明儿个买个充气筒回来,把它们统统翻出来,排排站,挨着个打爆……
一点点靠近,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