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一角;
掀掀掀,她没反应,他像尾滑溜的鱼,一下钻了进去。
试探着伸出一只狼爪子,自她身后环住她的腰,她还是没反应。
他乐颠颠的伸出另一只狼爪子,从她睡裙领口探进去:“老婆,漫漫长夜,咱兄弟寂寞了,给个安慰呗!”
指尖没等触上那敏感的小樱桃,此兽已被人家一脚踹下去了,附赠疑似吃醋的酸话一句:“不都说家花没有野花香么,找你相好的去,干嘛还来钻我被窝!”
其实,她气的是他不跟她说实话,他懂她,但能告诉她——你曾经深爱的男人,你一双孩子的生父,为了你,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把那颗盘踞在边地几十年的大毒瘤连根拔起,现在他卸下重担,不远千里追过来,目的只有一个,而我却没有相应的实力与他抗衡,我们,或许没有明天了……
叫他怎么开口解释?
夸张的揉着自己抢先着陆的臀部区域,缓口气,再接再厉往上爬:“哎,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本少爷人长得太俊,硬件设施也到位,晚上技术活又好,加上生了颗怜香惜玉的温柔心,不忍见芳心碎一地,相好的难免多了些,还望您老多担待,我们是两夫妻,要秉持床头吵架床尾和的硬道理,再说了,没我,这凉被窝子,您老睡得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