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啊!反应怎么快,她这才跑了几步啊!只见他一把抓住温心的手,打了个饱嗝醉 醺醺地说:“二蛋!你说说这几年来我对你好不好!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
温心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了,二蛋?!她爸妈养个孩子可真粗糙啊!她抽了抽手,醉汉牢牢握住,死活都不撒手,素白的腕上全是红掌印以及那醉汉手心黏糊糊的汗水。
“我真的不是什么二蛋,三蛋!你真的认错人了!大哥!!!”她嫌弃地快要哭了,有没有人救救她啊……
夜色是异样的迷人,仿佛是一抹淡青色的幕布重重笼罩着这条小巷弄,陈旧的墙面石灰已掉落,墙面坑坑洼洼难平,阴暗潮湿的角落不合时宜地冒着几颗小蘑菇。路口时不时有微风拂过,偶尔伴随着垃圾腐烂的气味。
醉汉咧嘴笑了,虽样子憨厚,可在这深夜里看上去特别可怖,他说:“小东西,还嘴硬……你听我给你说……”
小东西!!!!!温心感觉自己背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下一秒,她手腕上的重力陡然消失,被他紧捏着部位顿时一阵凉爽,醉汉已经翻滚到水泥路的另一边,疼得呲牙咧嘴地在地上打滚。然后她听见一道高亢而清透的男音:“趁着醉酒调戏小姑娘的爷见得多了,还没过你这么浑的!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