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地将她的行李跟自己的行李放好,然后把她的睡衣拿出来放在床头,一切做得顺其自然,仿佛在一起多年那样。
听到后半句,陆云深从行李里抬起头,扫了眼液晶屏幕,长的眉清目秀,戴着副眼镜,看上去老老实实,前面几题都答的都很顺利,被卡在一道世界历史题上,“俄国文学史上第一个“多余人”的形象是谁?”
那个男生没有答出来,学霸都没答出来,更别说温心这种学渣了,她啃着薯片转头问陆云深,“你知道吗?”
陆云深收回视线,低头继续整理东西,状似无意地开口:“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叶甫盖尼·奥涅金。”
他发现自己幼稚了,居然跟一个刚毕业的小毛孩较劲。
20秒时间过去,主持人宣布答案。温心也只是惊讶地扫了他一眼,语气有些惋惜:“他高中学的理科,大学又学建筑,诶这个题答不出来正常。”
陆云深瞥了她一眼,那一眼说不清的复杂,淡淡别过头去。
温心诧异,陆云深居然白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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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是晚饭时间。
谢亦风定的是游轮上二楼包厢的晚餐,今天天气很好,不特别冷,也不热,站在甲板上看风景跟站在酒店里看风景又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