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全丢下。
裴珩送走一个来访学兄,二人谈了一阵子这次乡试的结果。那学兄也是参加乡试多年的,对今次的乡试抱有极大的希望。他年纪比裴珩大许多,已经三十有三,再不中只怕家中不肯再培养,要他自己去谋个私塾先生职位。
如今只能煎熬的等三月后乡试结果出来。
裴珩回来,一抬头就看见二楼窗口坐着的少女。
他上楼来进小屋子,打量一番大变样的小杂物间。那张小小的床铺了香莲悄悄送过来的浅蓝铺盖,拉了藕荷色撒花帐子,床脚是两个松木红漆柜子,靠窗一张高几,两张带手柄靠椅。高几上铺了一条圆形白色绣青竹的布垫,放着刺绣箩筐,一套简单的茶具。窗边的凸出木构挂着两个干花香包,清幽的味道被风一吹,在室内飘飘荡荡是有若无。
裴珩见惯了李妙琼摆满华丽摆设织物的卧室,略略讶异这样简简单单的一摆弄,月芍就把这个原来冷冰冰的小房间转为温暖馨香的少女闺房。
裴珩又打量眼前娇小的女孩子,道:“都能下地了,这脚是好了?”
“好多了,劳四爷牵挂。”月芍低头细声细气回答。
“好的就来书房当差。”
“是。”
一阵沉寂。
裴珩低头看,只